我认为被闹钟吵醒的感觉比被罗伯特吵醒的感觉要好。早上像烂泥似的来到学校,对所有旧同学打了一声招呼,坐在教室里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上午。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喝了第二杯咖啡,才开始感觉精神起来。并且我在想,如果老师从一开始就马上讲课,也许我的精神就会立刻集中起来。可是老师仁慈地决定今天不会跟我们讲上课的内容,我的睡意立马涌进脑子里。

      不管怎样,灰蒙蒙的下雨天,加上老师的“特别照顾”,注定了开学第一天是浪费时间。在我看来,这就是澳洲职业教育的育才大纲:凡事不必着急。人各有志,来这里读的一部分是为了移民,一部分是为了继续留在澳洲,剩下的就是不喜欢动脑的。活到今年22岁的我,才刚被光阴的惊醒下拿起书本,深信知识方可创造未来(当然这还要配合双手与意志的结合)。我在巧合的机缘下,在一个多人晚餐上遇到了曾在职业教育届里工作的老师,他们不像大学老师一样要有教授头衔,也不必写出一些有见地的论文,他们只需在某个领域工作足够久,再考个执教牌,就可申请工作。她跟我讲,从以前到去年,在职业教育的领域里工作是件很吃香的事,因为职业教育的大部分学生都来自海外,其中大部分荷包鼓鼓的前来澳洲读书。从事教师的两年经验中她说,学校在口头上已经要求了她除非十分特殊的情况,一律让学生考试过关,以便他们顺利缴完所有的学费。尽管我以前对此消息有所猜测,但是亲自从前任老师口中得知这消息还是有点惊讶。接着,老师坦白跟我说了一件让我更惊讶的事:她曾经对她的学生讲过,如果我是雇主兼任老师,我也不能保证你们一定找到对口的专业工作。从这句话中便可推测出很多海外学生的教育程度是参差不齐的;再换句话说,在国外求学跟我所知道的国内一样,有钱就有学位。

       话说到如此,勤奋学习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自由。我遇过许多形式的学生,最不喜欢就是跟两三个本国人凑成一组,叽里呱啦的讨论与学习无关的事,毕竟中国的教育方式跟国外有本质上的不相同。对于很多我们来讲,考试过关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,最难的是如果突破自己死守的面子,放下架子来真正学习点什么东西。